姐姐用妹妹的名字去旅游死了保险公司岂能不赔

储涛


【案情简介】

　　1999年8月，李华报名参加某国旅组织的1周香港旅游活动。由于李华本人的身份证不慎丢失，在征得该国旅同意后，于1999年8月30日用其妹李萍的身份证向该国旅交纳了2800元费用，办理了登记手续，并通过旅行社向某人寿保险公司购买了一份《出国旅游人员人身意外伤害保险》，保险费为人民币30元，最高保险金额为人民币30万元，保险期限自旅游团出发时起至旅行结束时止，保险受益人为法定受益人。9月6日，李华办理了往来港澳通行证， 9月13日随团去香港旅游，9月18日，李华不慎从香港一人行天桥上摔落，因医治无效于同年9月25日在香港伊丽莎白医院死亡。
　　1999年12月16日，被保险人李华的丈夫余某持《保险证》、《往来港澳通行证》等有关证明资料到保险公司索赔，要求给付保险金人民币30万元。在多次索赔无果的情况下，将保险公司与该国旅告上了法庭。
　　法院进一步查明：原告所提供的相关资料中有贴李华照片（但填写的是李萍之名）的《往来港澳通行证》和与该通行证相对应的《出国旅游人员人身意外伤害保险证》、沙市国旅的收款收据、保险公司的调查笔录、李华在香港发生事故后港方医院根据《往来港澳通行证》而填写的死亡证明书等文件证实上述基本事实。
　　法院认为：被告保险公司所签发的《出国旅游人员人身意外伤害保险证》是有效保险合同。旅行社在办理旅游签证手续时为旅游者代办保险是合法的代理行为，由此而产生的民事责任应由委托人保险公司承担。虽然在保险证及其他出境旅游手续上的名字是李萍，但所贴照片均为李华而非李萍，而李华在办理出境旅游手续时，已向该国旅说明了使用其妹李萍身份证的情况，而实际随团旅游的也是李华，并得到了该旅行社的认可。因此，李华在随团旅游期间发生意外事故，依照保险合同，保险公司理应承担赔偿责任。最终判决保险公司向原告支付保险金，保险公司不服上诉，二审维持原判。

【案件法律分析】
　　本案的焦点问题是：投保人、被保险人是李华还是李萍；保险公司不知道李华以李萍的名字投保是否免除其保险责任；李华用李萍的名字投保是否影响合同效力。上述问题的认定直接影响到案件的判决结果，下面我们做一一分析。

一、本案的投保人是李华

　　虽然《往来港澳通行证》上旅游者的名字是李萍，表面上看李萍似乎是本案的投保人，但笔者认为本案的投保人是李华而不是李萍，理由如下：第一，合同主体的认定是依照合同参与人的意思表示为准的，李华作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其显然是把自己作为投保人，李萍本身与本案无关；第二，作为保险公司的代理人旅行社，知道李华用李萍的名字出过旅游并办理保险，代为销售保险的对象是李华而不是李萍；第三，李华用李萍的名字旅游并投保，不影响其合同当事人的主体地位，根据《民法通则》的有关规定，公民享有姓名权，姓名权是指自然人决定、使用、依照规定改变自己姓名的权利，在我们日常活动中，因种种原因，而不以自己的真实姓名（不是改名）对外进行活动，但他们对外活动的意思表示确实真实的，法律仍然予以认可。

二、本案被保险人是李华

　　由于本案缴纳保费的是李华，而写在旅行证上的名字是李萍，容易让人误认为是李华为李萍投保，若认定李萍为被保险人，由于李萍没有发生意外，保险公司拒赔是合法的。但从案件事实是看，不能认定李萍是被保险人，只能认定为李华是被保险人。首先，从本案来看，李华的目的显然是为自己出国旅游购买保险，保险公司的代理人旅行社也认为被保险人是李华而不是李萍，认定被保险人是李萍，显然违背了合同签订时双方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其次，旅游意外险中的被保人与旅游者相对应，本案出国旅游的是李华而不是李萍，贴有李华照片的旅行证足以证明，没有旅行的李萍显然不符合被保险人对象要求。故，认定李萍为被保险人既违背合当事人的真实意思表示也不符合常规。

三、保险公司不知道李华以李萍的名字投保不免除其保险责任

　　本案虽然保险公司没有直接参与保险合同的订立过程，不知道李华以李萍的名义投保，但是旅行社受保险公司的委托参与了保险合同的订立并知悉李华以李萍的名字旅游并投保，其行为后果对保险公司发生法律效力，保险公司应当承担保险责任。《保险法》第一百二十七条第一款规定：“保险代理人根据保险人的授权代为办理保险业务的行为，由保险人承担责任”，故保险公司对代理人旅行社的代理行为承担民事责任，也即保险公司应当承担旅行社认可李华以李萍的名字投保的法律后果。当然，有人认为旅行社作为保险公司的代理人属于越权代理，越权代理行为不应直接认定由保险公司承担责任，但根据《保险法》第一百二十七条第二款规定：“保险代理人没有代理权、超越代理权或者代理权终止后以保险人名义订立合同，使投保人有理由相信其有代理权的，该代理行为有效。保险人可以依法追究越权的保险代理人的责任”。从本案事实来看，旅行社向旅行者销售了保单，李华向旅行社告知了自己用李萍的名字旅游，旅行社仍然为其办理了旅游手续、签发保险凭证，李华完全有理由旅行社有代理权，旅行社的行为构成表见代理，代理行为有效，保险公司仍应当承担相应的责任。

四、李华用李萍的名字投保，不影响保险合同的效力

　　当事人平等自愿订立的民事合同只有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时才能认定无效。《合同法》第五十二条规定：“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合同无效：（一）一方以欺诈、胁迫的手段订立合同，损害国家利益；（二）恶意串通，损害国家、集体或者第三人利益；（三）以合法形式掩盖非法目的；（四）损害社会公共利益；（五）违反法律、行政法规的强制性规定”。本案合同当事人意思表示真实、无欺诈，不违反上述法律、行政法规强制性规定。同时，《保险法》也没有规定投保人以他人名字投保的保险合同无效，故本案保险合同有效。
　　综上，本案保险合同的投保人和被保险人均为李华，保险合同有效，保险事故发生后，保险公司应当承担保险责任，法院的判决是正确的。

【案件思考】
　　虽然本案原告获得了保险公司的赔偿，但却经历了漫长的诉讼过程，并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宝贵的时间。而付出这些代价的原因却是投保人李华没有用自己的名字投保。后来者应吸取前车之鉴，避免不必要的纠纷发生。

作者：储涛 单位：湖北普明律师事务所 电话：15972118981

广东省汕头市人民政府


汕　头　市　人　民　政　府
印发《汕头市人民政府关于修改〈汕头经济特区改组
转制企业职工社会保险暂行办法〉的决定》的通知
汕府[2001]74号

各区县（市）人民政府，市府直属各单位：
　　《汕头市人民政府关于修改〈汕头经济特区改组转制企业职工社会保险暂行办法〉的决定》已经2001年4月28日汕头市人民政府第十届第三十二次常务会议讨论通过，现印发给你们，请认真贯彻执行。

汕头市人民政府
二○○一年五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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汕头市人民政府关于修改《汕头经济特区改组转制企业职工社会保险暂行办法》的决定

　　市人民政府决定对《汕头经济特区改组转制企业职工社会保险暂行办法》（以下简称《暂行办法》）作如下修改：
　　一、标题修改为“汕头经济特区改组转制国有企业职工社会保险暂行办法”。
　　二、《暂行办法》中的“富余职工”修改为“职工”。
　　三、第二条修改为：“凡在特区范围内因停产、兼并（合并）、拍卖（出售）、解散、撤销、破产的国有企业和企业化管理的事业单位（以下统称企业）及其职工的社会保险，适用本办法。
　　国家、省、市另有规定的，从其规定。”
　　四、第四条修改为：“原经企业批准办理停薪留职和放长假（孕期、产期、哺乳期除外）的职工，在停薪留职和放长假期间已按有关规定向社会保险机构缴纳各项社会保险费的，可以此计算缴费年限，享受相应的社会保险待遇。”
　　五、删去第五条。
　　六、第六条中“年龄距法定退休年龄5年以内的富余职工”修改为“年龄距法定退休年龄5年以内或工龄已满30年的职工”。
　　七、第八条修改为：“与企业终止劳动关系但未达到法定退休年龄或条件的职工，应按规定继续参加社会保险，缴纳各项社会保险费，其前后的缴费年限（含视同缴费年限的连续工龄）合并计算。达到法定退休年龄或条件的，可按规定办理退休手续，享受社会保险待遇。”
　　八、第九条修改为：“与企业终止劳动关系但未达到法定退休年龄或条件的职工，经劳动行政部门审核同意并发给《失业证》后，由社会保险机构按规定审发失业保险待遇。”
　　九、删去第十条、第十一条、第十二条、第十三条、第十五条和第十六条。
　　十、删去第十四条第一款，第二款调整为第九条，并在“解散、撤销、拍卖和破产企业中”之后增加“因工负伤致残职工，按工伤保险有关规定执行，其中”。
　　十一、第十七条中的“经社会保险机构批准后可缓交”修改为“可以按有关规定申请缓交”；删去“企业经营好转后必须补交所拖欠的各项社会保险费并加计利息”。
　　十二、在第十九条最后增加“条件成熟时，纳入社区管理”。
　　十三、第二十条第一款第（二）项修改为“离退休职工医疗保险费按市基本医疗保险的有关规定标准计算”，第（四）项第2点修改为“护理费按市离休干部管理的有关规定标准计算”；第二款修改为“企业预交上述各项尚未纳入统筹社会保险费用后，社会保险机构应按月发给企业离退休职工纳入社会统筹的养老金，同时，按月增发退休人员特区补贴25元。离退休职工门诊和住院的医疗费用按市医疗保险有关规定支付”；删去第三款中的“护理费”。
　　十四、第二十一条第（一）项修改为：“由企业按规定发给一次性安置费的职工，不再保留国有企业职工身份，允许其按规定参加社会保险，缴纳社会保险费，其前后缴费年限（含视同缴费年限的连续工龄）合并计算，享受相应的社会保险待遇”。第（二）项中的“社会保险机构审定”修改为“社会保险机构审发”。
　　十五、第二十五条修改为：“本办法第十四条第（二）项所指的‘一次性预交其达到法定退休年龄的养老保险费’，其标准以上年度职工本人月平均工资收入为基数，以前三年特区企业职工月平均工资的平均增长率为增长率，按现行缴纳养老保险费的费率计算。”
　　十六、删去第二十七条。
　　十七、删去第二十九条中的“和河浦区”。
　　本决定自发布之日起施行。
　　此外，对部分条文的文字和条文的顺序作相应的修改和调整。
　　《暂行办法》根据本决定作相应的修改，重新发布。

　

　　　　　　　　汕头经济特区改组转制国有企业职工社会保险暂行办法
　　（1996年10月23日市人民政府发布　根据2001年4月28日《汕头市人民政府关于修改〈汕头经济特区改组转制企业职工社会保险暂行办法〉的决定》修改）

　　第一条　为建立现代企业制度，促进劳动力合理流动，维护企业和职工的合法权益，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法》和国家、省、市有关规定，结合汕头经济特区（以下简称特区）实际，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凡在特区范围内因停产、兼并（合并）、拍卖（出售）、解散、撤销、破产的国有企业和企业化管理的事业单位（以下统称企业）及其职工的社会保险，适用本办法。
国家、省、市另有规定的，从其规定。
　　第三条　本办法由市社会保险管理机关负责组织实施。
　　第四条　原经企业批准办理停薪留职和放长假（孕期、产期、哺乳期除外）的职工，在停薪留职和放长假期间已按有关规定向社会保险机构缴纳各项社会保险费的，可以此计算缴费年限，享受相应的社会保险待遇。
　　第五条　未达到法定退休年龄的职工，除法律、法规、政策另有规定外，不得提前退休。年龄距法定退休年龄5年以内或工龄已满30年的职工，可按有关规定实行离岗退养，由企业按规定发给生活费。退养期间，企业和职工应继续按规定缴纳各项社会保险费。
　　第六条　符合国家和省规定的退休条件和提前退休条件的职工，按有关规定办理退休审批手续后，由社会保险机构按规定审发养老保险待遇。
　　第七条　与企业终止劳动关系但未达到法定退休年龄或条件的职工，应按规定继续参加社会保险，缴纳各项社会保险费，其前后的缴费年限（含视同缴费年限的连续工龄）合并计算。达到法定退休年龄或条件的，可按规定办理退休手续，享受社会保险待遇。
　　第八条　与企业终止劳动关系但未达到法定退休年龄或条件的职工，经劳动行政部门审核同意并发给《失业证》后，由社会保险机构按规定审发失业保险待遇。
　　第九条　解散、撤销、拍卖和破产企业中因工负伤致残职工，按工伤保险有关规定执行，其中属于1992年7月1日以前因工负伤（含职业病）的职工，经劳动能力鉴定委员会确认残废等级后，由企业按以下办法预交或计发一次性工伤补偿金：
　　㈠对评定为一至八级残废者，由企业以上年度特区企业职工月平均工资40%为基数，一级残废者按20年，二级按19年，三级按18年，四级按17年，五级按15年，六级按13年，七级按11年，八级按9年计算。企业将上述一次性补偿金划转给社会保险机构，由社会保险机构建立因工残废职工的档案，按工伤保险规定，在确定职工为旧伤复发时，负责其在社会保险机构指定医院治疗的费用，按规定享受工伤保险待遇。
　　㈡对评定为九级和十级残废者，由企业分别计发上年度特区企业职工月平均工资7个月和6个月的一次性补偿金并终止工伤保险关系。
　　第十条　企业在停产整顿期间，应按在册职工人数，按有关规定继续向社会保险机构缴纳各项社会保险费。缴纳社会保险费确有困难的，可以按有关规定申请缓交。
停产整顿企业离退休职工纳入统筹的社会保险待遇继续由社会保险机构拨付。
　　第十一条　解散、撤销、破产和被拍卖（出售）企业在清理资产时，必须依法清偿拖欠的各项社会保险费和利息。
　　第十二条　解散、撤销、破产和被拍卖（出售）企业离休干部由其主管部门的老干部管理组织负责管理；退休职工由市、区退管组织负责管理，条件成熟时纳入社区管理。
　　第十三条　解散、撤销、破产和被拍卖（出售）企业应将尚未纳入社会统筹的离退休职工各项社会保险费用，一次性预交给社会保险机构。预交的项目和标准为：
　　㈠退休职工尚未纳入社会统筹的特区补贴每人每月25元，按退休职工平均寿命到达75周岁的月份计算。
　　㈡离退休职工医疗保险费按市基本医疗保险的有关规定标准计算。
　　㈢在全面实行社会化管理前，离退休职工管理活动基金按每名离退休职工2000元一次性计算。
　　㈣离休干部尚未纳入统筹的其他待遇费用，按平均寿命到达75周岁计算：
　　1、特需经费，每人每年600元；公用经费，每人每年400元；节日慰问金，每人每年1200元；其他福利金，每人每年1200元。
　　2、护理费按市离休干部管理的有关规定标准计算。
　　3、电话费。享受处级待遇的每人每月80元；享受地市级待遇的每人每月100元。
企业预交上述各项尚未纳入统筹社会保险费用后，社会保险机构应按月发给企业离退休职工纳入社会统筹的养老金，同时，按月增发退休人员特区补贴25元。离退休职工门诊和住院的医疗费用按市 医疗保险有关规定支付。
　　退休职工管理活动基金由社会保险机构转拨给退管组织。离休干部管理活动基金和特需经费、公用经费、节日慰问金、其他福利金、电话费，由社会保险机构转拨给其主管部门的老干部管理组织，由老干部管理组织按有关规定核发。
　　第十四条　破产企业在安置职工时，有关社会保险按以下办法办理。
　　㈠由企业按规定发给一次性安置费的职工，不再保留国有企业职工身份，允许其按规定参加社会保险，缴纳社会保险费，其前后缴费年限（含视同缴费年限的连续工龄）合并计算，享受相应的社会保险待遇。
　　㈡年龄距法定退休年龄5年以内的职工，本人要求退休的，按有关规定办理提前退休手续，由企业一次性预交其达到法定退休年龄的养老保险费后，社会保险机构审发社会保险待遇。
　　㈢因工致残和患职业病的职工经劳动能力鉴定委员会评定为1-4级和5-6级的，视同退休职工处理。
　　㈣其他未安置的失业职工，按失业保险规定，享受失业保险待遇。
　　第十五条　破产企业在安置职工中的社会保险费用（包括破产后按规定符合提前退休条件的职工预交到达法定退休年龄的养老保险费和破产前后全部离退休职工尚未纳入社会统筹的各项社会保险费用以及破产前拖欠的社会保险费和利息）从处置破产企业土地使用权所得中支付，不足部分应从处置其他破产财产所得中拨付，再不足部分由财政拨款补足。
　　解散、撤销和被拍卖企业安置职工中所需的社会保险费用，在清理资产中支付，不足部分由财政拨补。
　　第十六条　困难企业被优势企业兼并（合并）的，兼并方必须承担被兼并企业职工的社会保险责任。
　　第十七条　被兼并（合并）企业的离退休职工纳入社会统筹的养老待遇由社会保险机构负责拨付，未纳入统筹的养老待遇和其他保险福利待遇以及离退休职工的管理服务由兼并（合并）企业负责。
　　第十八条　本办法第十四条第（二）项所指的“一次性预交其到达法定退休年龄的养老保险费”，其标准以上年度职工本人月平均工资收入为基数，以前三年特区企业职工月平均工资的平均增长率为增长率，按现行缴纳养老保险费的费率计算。
　　第十九条　企业职工的生育保险和医疗保险，按国家、省、市的有关规定执行。
　　第二十条　本办法由市社会保险管理机关负责解释。
　　第二十一条　潮阳市、澄海市、南澳县改组转制国有企业的社会保险工作，由当地人民政府根据国家、省的有关规定，参照本办法，结合当地实际，另行制订具体办法。
　　第二十二条　本办法自颁布之日起施行。